在隔壁墙头伸出来的树上悄咪咪折下了两只广玉兰,随后放在玻璃瓶内养着。

跟放大了的睡莲似的,极美。

有了单独的房间岁禾就能做自己的事情了。

那些蛊虫也能放在外面了,不然蛊虫放在灵气旺盛的空间是不利于蛊虫生长的。

自己的体术和内力还有轻功和别的武功也都能练习了。

打扫完卫生,正好饭也送上来了。

简单的两个馒头以及两块鸡肉,虽然还是很少,但是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伙食很不错的。

毕竟柴扇在火车上也就是啃得一个难以下咽的饼子。

来人给岁禾递来了个合同,说是合同,几乎算得上是卖身契。

岁禾也无所谓,反正最后签名,写的是柳烟。

写的柳烟,和她岁禾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那伙计约莫三十几岁的样子,看着很是忠厚老实。

见岁禾年纪小,到底没忍住多问两句,“柳姑娘,你今年多大啊?”

“今年十八。”

“十八?我还一直以为你十五岁的样子呢。”

岁禾挠挠头,“没的吃,就个子矮,嘿嘿。”

伙计欲言又止的,岁禾边看明天的安排表边问,“大哥,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

“大哥?哈哈哈我这个年纪应该都和你爸爸差不多大了,你叫我叔叔好了,我姓李。”

“李叔叔。”

小姑娘唤了一声,老李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你来,是自愿来的?”

“是啊,奶奶要治病的。”

“你知不知道,在这里要忍受什么?”

岁禾顿了顿,抬头看着他,“我不怕,李叔叔,你不用担心我,谢谢你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