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行知,则是有些话想要问岁禾。

他是个有学识的人,原剧情中和柴扇两人为华夏的解放一直在做斗争。

而展行知在原剧情里是被叛徒出卖了行踪,断了右手,他依旧没有自暴自弃,坚持用左手练习写字,是真正的伟人。

虽然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只是个连架都吵不过的人。

展行知喝了口茶,看着岁禾,“岁禾同志,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不可以。”这话是今朝说的。

“我问的岁禾,关你什么事?”

“我是她的长官,我说不行就不行。”

“......不可理喻!”

展行知被气的不轻,但很快递给柴扇一个眼神。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两人也培养了默契。

柴扇就瞬间秒懂了,嘿嘿笑了两声,“小禾,你现在是在任务中吗?”

“恩,少帅说,他和你们说过了呀。”

“嘿嘿,确实说过了,是这样的,我们有个想法,想跟你们说一下。”

岁禾做了个请的手势,“但说无妨。”

柴扇看了眼展行知,挠了挠头,“我嘴巴笨,还是让展行知说。”

展行知清了清嗓子,“我们发现,现下的共和制根本就不适合现在华夏的发展道路,岁禾同志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创办的杂志,不能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也算得上是在年轻一代中很出名的。”

这个岁禾还是知道的,她点了点头,“我看过先生创办的杂志,很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