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怕如同鱼刺卡在喉头,让喻臣半晌都没能说出话。

于是,岁禾又问了一遍,“阿臣,你没有要说的吗?”

终于,喻臣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要说的。”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冒险,对不起。

岁禾还是皱着眉,问道:“你真的没有要说的吗?阿臣。”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的。

但喻臣依然是摇了摇头,还是那样温顺的模样道:“师父,真的没有,您怎么了?”

“没什么。”岁禾垂眸,不再看他。

她忽然站起身,只留下一句,“我有些事,你先好好修炼,为师很快回来。”

“师父......”你去哪里还没问出口,岁禾就已经离开了。

院子里,又只剩下喻臣一个人了。

他有些颓然。

其实融合了本体之后,他就很少这么颓然了。

喻臣本来的性子,有些跳脱,有些喜欢捉弄人,永远喜欢有趣新鲜的事物,是绝对不会待在尚阳宗一直不出去的。

可他不仅一直没出去,还一直待在夕木府邸,每天修炼枯燥,只见着师父,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枯燥。

身为弟子的喻臣,自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奇怪的感受。

可身为魔尊的喻臣,知道自己患了一种病。

人间叫这种病为。

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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