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控，转身抱住了岁禾。

抱得很紧很紧。

用近乎祈求的声音颤抖着说，“岁岁...不可以答应他，好不好？”

岁禾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脸闷在他的胸膛中，声音也跟着闷闷的，“恩，不去。”

“如果你去了，我会发疯的，我不能看见你受伤。”

“我真的不去，小白哥哥，你要勒死我了。”

那一晚，宵栢抱着岁禾，抱了很久，一直在岁禾的耳边说，“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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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云的大楼中。

男人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开着几听啤酒。

啤酒混合着食物的残渣，酒喝得干干净净，食物倒是一口没吃。

那是人类的食物，但男人不是人类。

叶望舒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旁边是两个高阶丧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所以她暂且不敢轻举妄动。

“吃了闭门羹？”叶望舒讽刺的笑了笑。

她的头发已经齐耳，少了些英姿飒爽，多了些女人的味道，诚然叶望舒是美丽的，特别是那双眼睛，真的很坚定清澈。

至少，在碰见岁禾之前，居涣没发现人类中有比叶望舒还要清澈的眼眸。

居涣嘴角勾起，笑容阴谲，“我貌似没有义务要向叶小姐汇报吧？”

叶望舒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早就和你说过，她身边的人虽然不多但是都很强，你以为她的伙伴和我身边的人一样......那么经不住诱惑，不堪一击就能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