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着急,但有条不紊的找到药材,开始放进丹炉中,熬制药材的时候,他又去扒拉岁禾的衣裳,她也不反抗,只噙着笑看周瑾,直到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鲜红的血在锁骨上尤为刺眼,周瑾这才意识到——

自己竟然这么无礼。

他手上动作一顿,放缓了一些,却没停,“岁岁,冒犯了。”

岁禾笑着说:“你都扒都扒了,还说冒犯了,马后炮。”

她不经常说责怪的话,起码周瑾从来都没有在岁禾嘴巴里听见责怪自己的话,马后炮三个字被她柔声说出来,周瑾总觉得她是在嗔怪,没有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寻常女儿家的娇俏。

不用想,自己的耳朵应该又红了。

周瑾故意板着脸,将她的外衫脱掉,伤口在腹部,岁禾慢慢解开里衣,只露出了最后一层衣裳。

白皙的皮肤白的晃人,在室内的光线下和鲜红的血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但腹部的伤口极为醒目,周瑾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他的灵气开始修复伤口,但效果微乎甚微。

岁禾说:“那黑毛似乎是狐狸和人的结合,爪子有毒。”

“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替那曲文柳挡?岁岁,你不是这般糊涂的人啊。”周瑾鼻子酸酸地,灵气仍然是从他的掌心流出来,试图去修复岁禾的伤口,执拗的很。

岁禾晃了晃他的袖子,“只有这样,曲文柳才会真的后悔,要让曲文柳体会到那女子曾经感受到的一切,爱而不得,痛苦悔恨,等会就把曲文柳给赶出云雾山好了。”

周瑾声音悠然:“我真的很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