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承认了,先松了口气的人却是墨知。
她没等来回答。
等来的是一股极为大力的拥抱。
她的整个身体被墨知从后背整个抱住,然后死死的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
墨知垂首,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面颊相贴。
他像是找到了宝藏一般,生怕宝藏是假的,也怕这一切是假的。
然后他说,“你给我绣的荷包,有些坏了。”
那语气实在是委屈。
岁禾立刻就笑了,“国师大人千里迢迢找到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做个新的荷包?”
当然不是。
他千里迢迢,花了半年的时间,日思夜想,朝思暮想。
他甚至不能回到老宅,回去就会不由自主地到岁禾休息过的那个房间,然后把自己关在里面。
七娘说,他是得了相思病。
墨知自己当然知道。
可是无药可医,唯独找到能解相思之苦的人。
可墨知不信邪,他觉得一个郡主罢了,自己也许只是来了点兴趣,自己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过段时间自己也许就忘了。
或者......过段时间那女人自己就回来了。
这国家那么动荡,她能往哪跑?
没成想,这女人真的狠心。
半年,了无音讯。
自己就坚持了两个月,两个月之后他没有忘记岁禾,她就像是一坛酒,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埋在了自己的心树下,时间越久越香醇,压根就挥之不去。
于是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和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