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公,我有些困了,我们休息吧。”枫黎说着,还一边长了个呵欠。
看香阳那副吃惊的模样,应该是对于司公从来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很是意外,既然……既然香阳说司公也会有需求,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那应该是司公在隐忍着吧。
她喜欢司公,又不是第一回 主动了,再主动一点也没什么。
陈焕一向顺着枫黎,见她早早的就洗漱完了,看起来似乎很困的样子,便也赶快洗漱去了。
他这些天来也适应了许多,早就不会再像俩人头一次同床共枕时那般僵硬害羞了,还时常会放大了胆子动手抱抱枫黎,将她的身子揽入自己怀里。
只是那样简单的抱一抱,他就忍不住挑起嘴角,心中窃喜。
满心欣喜,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他这样一个尖酸刻薄的人,不但总是忍不住对枫黎说些个不好听的话,之前还那样误会了她,她竟是一点也没有责怪他……唉,他的丫头啊。
陈焕偶尔还会然后抿着唇,耳尖带着薄红,拿手轻轻隔着寝衣抚一抚枫黎的后背,后再偷偷吻吻枫黎的头顶。
那般的小心翼翼。
他不敢让枫黎知道自己这种龌龊的心思,那种被一个太监觊觎着身子的感觉很恶心吧,明明没了那物什,没了那能力,却还是想触碰想得到想占有一个女子。
每到夜晚陈焕揽住了枫黎时,整个人都浸在从枫黎身上传出的那股女子清香中,那其中还掺杂着他送予枫黎的香料味。他总心跳飞快,还有些口干,脑子里是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任凭着身上脸上的温度升高也停不下来。
他这时是会提起些许欲/望的,感觉并不太强烈,却绵长,难以纾解。
但是他不碰她,不要她的身子,直到她二十五岁面临是否要出宫的选择。
若她到时候反悔了,想要出宫,便是清清白白的。
若她留下了,也愿意将身子交给他这样的人……再碰她也不迟。
他等得起的,一个人在宫里已经小二十年了,还怕再等上几年吗?
思及此,陈焕侧卧在床上,一手轻轻搭在枫黎的腰上,闭上了眼,明日事多,他还是不要离枫黎太近了。
可枫黎今天却不安分。
陈焕清晰地感觉到一双小手向自己探来,隔着寝衣从他的腰间缓缓的抚摸过去,然后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愈来愈清晰。
他有些呆滞,枫黎与他贴得太近了,不禁让他轻微打了个颤。
随后也回抱住了枫黎,张了张口,一句“怎么了”还没有问出口——
扎在他颈窝处的小脑袋稍稍上扬,温热而柔软的唇就这么大胆而直接地吻在了他的脖颈处。
轻啄几下,还略带着一丝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