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云骊说,既然来学,就好好学。
这姚纤纤家是真定首富,也许在真定,她们姚家还算人物,但在章家,只是普通商贾罢了。即便现在章家姑娘不会对她表现出什么异色,但门庭不同,时下人结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的。
你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你得先有别人没有的好处才行。
否则,到时候怕是一事无成。
“这也没什么,表姐若有何事?只管同我说就是,还是先生讲的有哪里不懂,也尽可以同我说。”云骊自己是课长,也有此一问。
但这姚纤纤见刘姨娘在,不便久留,匆匆而去。
她这一走,云骊又把溶月喊进来问:“这位姚家表姑娘是做什么呢?”
溶月摇头,只道:“奴婢看姚姑娘在进咱们碧桃院时,袖口内似乎放了一个长匣子。”
“好,我知晓了。”
下人屏退后,刘姨娘则皱眉:“这个姚姑娘看起来心思多,怕是她这番到章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知晓,她就是为了哥哥,或者找一个好姻缘来的。”云骊一语道破。
刘姨娘以为女儿年纪小,不知道,没想到她这么敏锐,只是大多数时候,不愿意把话说破。
说起来文懋虽然过继了,母子二人不能相见,怕长房的人看到了说闲话,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要为儿子操心,万一儿子定力不够,被人拢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可又听女儿道:“但这又如何呢,魏家、薛家对于皇上而言,还不就像咱们看姚家一样,可见都是一样的。”
刘姨娘默然。
她这个女儿,天生就悲天悯人。
云湘刚及笄就出嫁了,此时,又过了两年,元孝皇后的孝期也差不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