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喘着气,不说话。
苏容看着他,“以后再有这类的事情,您找我,我脸皮厚,撑得住,看您把我未婚夫给欺负的,她可不同于我,他出身护国公府,端正之家,又在东宫做太子伴读,被秦太傅那样板正的人教导多年,立身持正,秉性端方,您跟他说那些,他哪能受得住啊?您这不是折磨他吗?您折磨他,就是在折腾我,我昨儿哄了他半天,才给哄好。”
“苏、苏容……”周顾不停吸气,按住她的手。
其实心里在想,她也不敢保证不会,反正嘴上肯定是说不会就是了。
苏容的安抚,果然很有用,习惯了的晚安吻,大约也起了作用,所以,周顾这回抱着苏容,还真很快就睡着了,再没乱想。
苏容不服气,“您说的在理时,我自然会听的,您为我好,我也不傻嘛。”
苏容堵住他的话,心想着哪里那么多不许,她自己的未婚夫,她想怎样就怎样。
谢远心虚,“那个、小七啊……”
昨儿找了周顾,他也十分后悔的。
苏容冷哼,“谢伯伯,您说,您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顾立即将她的手紧紧攥住,气息不匀,“这就睡,你饶了我吧?”
第二日,苏容趁周顾与夜归雪、张运说话,自己则去偷摸摸找了谢远。
周顾直抽气,到底没拗过她,或者说,私心里,自己也不想反抗,他能忍着不主动,已经是用尽最大的力气了。
苏容找茬完,心情顺畅了,嘻嘻一笑,“不会。”
她见了谢远后,对谢远瞪眼,“谢伯伯,您太过分了,我未婚夫多纯洁的一个人啊,他压根就没想与我在大婚前如何,顶多就抱抱,但您倒好,昨儿夜里跟他说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脑中混乱地想着,谢伯父说的对,他就是纵容她,惯着她,可他也控制不住啊,这不怪他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苏容将手从周顾腹部抽出来,心满意足地说:“你看,我说不做别的,就没做别的,还是跟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