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是不是展司长上次叫你去唱堂会,刁难你了?”
玉堂春勉强笑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诧异,他们叔侄两人怎么会如此南辕北辙。”
袁紫宁耸着肩,将最后一瓣橘子扔入口中:“那谁知道呢。”
“展司长现在已经是景城财政厅的一把手了,他叔叔难道就没想着也谋个一官半职,就这么一直在外面打打杀杀吗?”玉堂春实在忍不住,想要继续探听。
“对他叔叔那种人来说,杀人可比做官痛快。哎呀,不说这些瘆人的事了,好好的橘子,刚刚还挺甜的,现在都要被说苦了。”
玉堂春收了收心神,将自己的橘子又分了一半给袁紫宁,结束了话题:“好,不说了,吃橘子。”
袁紫宁开心接过,吃得没心没肺。而玉堂春则转头看向窗外,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能力实在太过渺小,也许还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报得大仇,可是他不知道能够相信谁,他所接触的三教九流又有谁能对上这样一个有权有势,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警署的江科长倒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但以他和展君白的关系,也不知最后是帮理还是帮亲。
玉堂春默不作声地叹息着。
又忙碌了一天,江月楼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疲惫。
宋戎见他状态不佳,劝他早点下班休息,不要继续在警署熬夜了。
他略过这个话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金马堂还是没有消息吗?”
孙永仁这几天也累得够呛,没好气地说:“这帮小子瞬间好像都没了,一点信儿都没有,几处盯梢的兄弟都白忙活了好几天。我琢磨着可能是又出海了?”
“有可能。别放松警惕,继续盯着。就算出海了,也总有回来的一天。”
宋戎见劝不动他,也拿过一份资料向他汇报:“陈医生提供的被拐卖名单,找回了两个女孩子,已经送回家里去了。其余的都不在景城,有些跟陈医生的妹妹一样,卖去了香港,有些卖去了南洋。”
江月楼伸手接过资料:“把这个给我,展司长人脉广一点,我托他帮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