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成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这下都清楚了啊,跟我没关系。”
白金波和江月楼互看了一眼,神色严肃,都觉得现下这个状况十分棘手。
江月楼将这些一一说给陈余之听,却隐瞒了白金波为了避嫌,不准他再查这个案子的事,末了提醒道:“警署里面也有金马堂的人。余之,万事小心。”
陈余之面色一凛:“我知道,可是这么一来,线索又没了?”
“慢慢来,总会把他们逼出来的。”江月楼背靠着墙,坚定地说。
两人没去余之堂,而是回了陈余之的家,继续和江月楼分析这档子怪事。
“你怎么就确认他是金马堂的人?”江月楼一口气喝完一整碗凉水,问道。
陈余之脑海里闪过他偶遇仓库混斗,本着医者之心进去救助的情景,回答:“我见过他。那晚在仓库,我给他包扎过,他是左撇子,所以我有印象。”
江月楼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没想起来,便蹙着眉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他没认出你?”
“我戴了口罩。”
“等等。”也就这么一瞬,江月楼终于想到问题所在:“你刚刚说,他是左撇子?”
陈余之肯定地点头。
不对,他明明看见停尸房那具尸体垂下的右手上有把玩枪械磨出来的茧子,并不是一个左撇子。
陈余之听他这样描述,十分震惊:“这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被警察押上车的。”
“如果真的有人偷梁换柱,只有两个时间段有机会动手。”江月楼思索着,分析着,“一个是从抓捕现场回警署的路上,一个是回到警署后,从车上到停尸房。”
“警署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众目睽睽之下偷换尸体,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