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老八故意跌倒在地,撒泼起来:“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他们故意为之的举动都落在江月楼眼中,立刻明白他们是有预谋地煽动工人们闹事。。
被针对的警察一脸惶恐地去拉老八,结巴道:“我……没有,别……乱说!”
可后边的工人已经骚动起来,不停往前涌,局势相当危险。
老八污蔑警察成功,得意洋洋地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却又被江月楼一脚踹翻在地。
他这一脚极重,踹得老八揉着胸口,半天动弹不得。
江月楼这一举动所有人都看到了,工人们一片哗然。
他丝毫不理那些乌合之众,居高临下地盯着老八,颇为嚣张地说:“那不叫打人,这才叫。”
陈余之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他拼命地往人群里挤去,试图劝阻江月楼。可是工人实在太多了,他挤得非常艰难。
“你们自己瞧瞧,这是工人的手吗?”江月楼一把抓起老八的胳膊,强迫他将手展示给众人看。
有工人伸开手比对起来,发现自己的手心有着一层一层的老茧,而老八的手确实白白嫩嫩的。
“他根本不是工人,他是煽动你们闹事,居心叵测的歹人。”
老八自然不愿江月楼坏他好事,立刻狡辩道:“我是纱厂的会计,没有茧子不代表我不是工人。”
他一边挣扎一边去抢江月楼的配枪,被江月楼反手控制住,持枪指着他的头。
这一瞬间的变化又令工人们惊呼起来。
江月楼盯着老八,继续道:“你食指有长期打枪留下的痕迹,你绝不是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