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并无喜悦,叹了口气:“只是对不住余之。展君白疑心很重,担心我不是真的叛变,用他的生死来试探我反水的真实性。”
“余之不会怪你的。”楚然安慰道,“相反,他很懂你。他醒来知道子弹没有穿心而过的时候,立刻猜到了真相。我之所以登报联系你,也是缘于他分析提供的线索。”
“替我谢谢他。”江月楼浑身被暖流包裹着,眼睛一热,有些情难自持。
“等你计划成功归来时,亲自去告诉他。”
江月楼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餐桌上的饭盒,问:“给余之送饭?”
楚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餐桌:“正准备去。”
“趁热去吧,一会儿凉了。我该走了,有消息,老办法联系。”
“好。不过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报纸约定的地址去,直接到这里找我?”楚然有些好奇江月楼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
江月楼解释道:“景城没有善德堂,在此处应该暗指的是陈余之的余之堂,三角符号的尖头也恰好是那个方向。余之堂现在是他们重点监控对象,我不放心,下次还是来这里。”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门孔的开门声。
两人瞬间一惊,楚然指了指自己卧室方向,和江月楼一起快速闪身进入卧室。
门被打开了,钟怡人拎着大包小包走进门来。
卧室内的两人都有些焦虑,楚然想了想,指着衣柜轻声道:“你在这里委屈下,我引开她,你过五分钟离开。”
江月楼点头,迅速躲进衣柜中。
楚然稍微弄乱了头发,装成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伸着懒腰从卧室里走出来。
钟怡人正在客厅整理购物袋,见她出现,没好气道:“你在家啊?怎么不给我开门?要不是我半路翻到了钥匙,差点就要回报社拿备用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