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公馆,展君白立刻沉下来脸来,表情阴晴不定,对邱名说:“通知孙鹤英,立刻把江月楼送到展公馆。还有,养在老张那儿的筹码,明天带回来,你亲自去办。”
“是。”
两人继续前行。身后传来一声枪响。他们并不意外,也没有回头,仿佛什么都发生一样。
白公馆内,白金波握着枪,气恼地盯着瘫在沙发上的雅丽。
她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沙发上,胸口中枪,恐慌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死不瞑目。
“贱人。”白金波恨恨地踹了脚沙发,大骂起来。
从白公馆回来,展君白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候江月楼。他面色不佳,手指点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着,暗自思索,但江月楼一来,他又扬起和煦的笑容同他寒暄起来。
这还是江月楼第一次来展公馆,毫不客气地走向沙发就坐,边走边打量着客厅的装潢摆设。
“展兄果然会享受,这公馆比我那小破楼可奢侈多了。”他啧啧羡慕起来。
展君白也在他对面坐下,笑道:“江兄一向不在意这些,否则,赈灾多出来的那笔款子,够你在景城最好的地段买上好几栋宅院了。”
“啧啧,好像有点后悔。”
“江兄放心,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只要你真心与我合作,我绝不会亏待你。”展君白抚掌大笑,话中有话。
江月楼聪明,又如何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以退为进地笑道:“怎么,难不成展兄怀疑我投诚是假的?”
“真还是假,江兄心里自然清楚。”
两人你来我往,清静的客厅内顿时暗流涌动。
此时,邱名送茶进来,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展君白亲自斟茶,状似不经意地说:“江兄,最近有件棘手的事情不太好处理,想问问江兄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