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就知道吃。

顾辞没有回头，也知道凌晓刚偷吃完苹果。

这丫头……有点鸡贼，还特别贪吃。

起来，那个桨缺的孩子，其实更适合做一个沉默的保镖和杀手，但是当日顾辞偏偏选了凌晓。

为了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人生实在太无聊太无趣了吧。

而这个丫头……看起来还真的蛮有趣的。

“走吧，去用膳。”

顾辞低低的轻语着。

凌晓立刻眉开眼笑的推着顾辞离开了书房。

在路过后花园的时候，顾辞看着花圃之中刚刚凋谢的一朵花，忽然问了凌晓一句：“顾霜，你杀过人吗？”

凌晓一愣。

杀过人吗？人……她自然是杀过的，当初衍宗大战，她第一次杀人，还杀了许多人。

那是永生难忘的记忆。

不过在这个世界……

训练了十三年，她还没真正的杀过人。

“公子，你想让我杀谁？”

凌晓的脚步微微一顿：“只要公子开口，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呵。”

顾辞清冷的一笑：“入夜后，到书房里见我。”

“是。”

凌晓点零头。

当夜里，顾府书房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