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搂着他的肩,手指卷着发尾,从放松的鼻腔里发出一个慵懒的“嗯”。
时若先推开谢墨赟从他肩膀往下滑的贼手,“我感觉你得励精图治,把老谢家的祖业守住了。”
谢墨赟的手和时若先的手斗智斗勇,心不在焉地又“嗯”了一声。
不是敷衍,是猜准了时若先没安好心。
与其单纯被气,不如先占点便宜。
“我感觉只上早朝还是偷懒了,我建议你……哎呀文武贝不许摸了,我痒痒肉就在腰上!”
时若先被摸得急了,跳起来穿衣服,“我建议你一天上三次朝,早中晚各一次!省得你有事没事来我这里上。”
为了这口醋才包了饺子。前面都是铺垫,后面才是真的。
但谢墨赟居然破天荒的答应了。
时若先惊讶回头,“真的啊?”
“真的。”
谢墨赟一把拽掉时若先刚穿上的裙子,搂住他腰,把他又带回到床上。
时若先皱着眉说自己腰酸,谢墨赟看他这幅苦瓜寡妇样,就想往死里亲他。
和这个想法多胆子小的小变态在一起时间久了,谢墨赟耳濡目染也成了死胚子,喜好也越发走偏。
谢墨赟捏着时若先腰边那点软肉,道:“我昨天晚上给你读新话本读了半夜,一早就去上朝听大臣们唠叨选秀……我要么被你累死,要么被你气死,但要按大启的老规矩,你都要给我陪葬的。”
时若先咋舌,听到要死就立刻怂了,“那还是算了,这都是什么老迷信?你可要多活几年,我还不想死。”
他嘀嘀咕咕埋怨,谢墨赟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心情好,心情好就能多活几年了。”
时若先说:“好哇文武贝,你个大色批就想占我便宜。”
但谢墨赟挠到他的痒痒肉,时若先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谢墨赟把时若先搂到胸前,胳膊压着时若先挣扎的上半身,但时若先张牙舞爪的扭着胳膊,让谢墨赟放开他,谢墨赟只能捏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
“你都当皇后了,怎么还和小孩似的胡闹?”
“嗷——你都当皇上了,怎么还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之前光拍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捏上了?”
谢墨赟问:“母老虎不给捏是授受不亲,你不许捏算个什么呢?”
“我这是受手不亲!”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抱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我也不会跟你进宫;
如果我没有和你进宫,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寂寞滴地方,如果我不沦落到这么一个寂寞滴地方,我也就不用每天没事找事了……”[1]
宫里能折腾的地方已经折腾个遍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文武贝,放我出去!我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