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对了一句。

周南泽内心泪目了。

湛默光是被他这么按在墙上，大脑就已经彻底当机了。周南泽噼里啪啦说了这么毫无逻辑的一大段，他实在没分辨出什么，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他觉得他在做梦。这一刻，他甚至怀疑他陷进了某个幻境，没能出来。

不过，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幻境，他愿意沉溺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湛默。”周南泽凑近，端详着他空白的表情。“回答我，我超紧张啊！”

“我……”湛默说不出话来，他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有点眩晕。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我也喜欢你。”

“那，湛皮皮，我可以……”

周南泽踌躇了一下，目光在湛默两片厚薄适中、形状优美的唇上逡巡片刻。

他唾弃了一下自己是个ls，还是问了：“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小小的，带着母胎solo独有的不确定。

湛默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

他一手绕过去抱住了周南泽的腰，一只手托住周南泽的脸，掰向自己的方向。

周南泽感到自己的唇上覆上了温热柔软的存在。

他的脑海里像炸开了烟花。

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真的很温柔很美妙啊。他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一边觉得思维一片浆糊，只感觉得到逐渐上升的热度，跟着本能把湛默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