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定了定心神。
鹰无彼岸从一开始就对a没什么好感度,这个家伙就差把“我迟早有一天谋反”写到脸上去了。
鹰无彼岸听过那个名字巨长的俄罗斯人,他的情报组织老鼠很有名,港口afia也曾和他有过利益往来。
不过任何盟友都有可能变成明天的敌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拘束带绑着锁在地牢里,看到任何人到来都没什么多余反应,形容的话像一个提线木偶。
“那帮家伙还说什么和他对话的话灵魂都会被夺走,”a站在鹰无彼岸身后,和他一起看着监狱单间里的人,不屑道,“都是被吓破胆子了,这是关乎afia的任务,绝没有失败的理由。”
鹰无彼岸道:“那样最好。”
a从一开始就尝试拉拢过鹰无彼岸,鹰无彼岸没有丝毫要回应的意识相反关系还弄得很僵。
a唯一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afia的人都不信任他,其实是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他只是一个毫无让人信任可能的家伙。
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绝不是什么轻易就能被掌握在手里的男人。
这两个人里死了哪一个对港口afia都只有好处。
鹰无彼岸怀揣着最后的良心奉劝a让属下去做拷问的事情,把异能效果都摸清楚再说。
a满口答应……晚上鹰无彼岸就收到了这厮的死讯。
他还能说什么?
算了,发布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通缉令,然后谁去接收一下a的财产拿回来充公吧。
鹰无彼岸忙着忙着,一直忙到向日葵把那件浴衣拍在他身上。
时间线不对劲的鹰无彼岸反应了了半天:“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