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在心里为首领各种不健康的生活作息叹了口气,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到离床边不算近也不算远,大概就是不需要飞刀也能插到他又不至于太近失礼的程度。
他为什么非得要找近距离挨扎?
飞刀才更不容易被接住啊!
鹰无彼岸低下头,注意到森鸥外的脸色不算好,面上全是冷汗,和中了共噬时的反应不同,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
鹰无彼岸立刻决定必须叫醒人:“森先生?”
没反应。
鹰无彼岸依旧伸出手,又在半路缩了回来。
至始至终他都从来没有过任何超过上下级之间的逾越动作,也不知道约束他的是礼仪还是什么。
鹰无彼岸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换了个叫法:“首领?”
“鸥外先生?”
“医生……?!”
这声“医生”刚说出口,森鸥外突然睁开了双眼。
那双紫红色的眼睛果不其然因为身边有人变得杀机毕露,回手一道银光闪现。
鹰无彼岸淡定的拿出菜板,随着“铛”的一声,森鸥外握着的手术刀精准的插到了鹰无彼岸举在自己颈侧的菜板上。
稳准狠。
鹰无彼岸神色不变:“森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