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龙袍，系玉带，着朝靴。

成方圆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再看，还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皇上站在他面前。

“噗通。”

成方圆跪倒在地，练练磕头。

他这是犯上事了，皇上和公主这是要闹哪样？

“成方圆，你看看可能分出哪个是朕。”

皇上说话的时候，成方圆头都没敢抬，要是能听声辩位他好歹还不用抬头。

可现在，逼得他不得不抬头，直视龙颜。

面前两人都是剑眉星目，五官深邃而精致，仿佛是女娲娘娘精心捏制出来一般。

唯有薄唇不是樱花粉的红，都是透着病弱的苍白。

连那份病态都一模一样！

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左边的皇上比右边的略微高些。

再走近细看，就能发现，右边的皇上脸上是抹了粉的。

如果不是凑的太近，成方圆都看不出这抹粉和没抹粉的区别。

现在看右边的皇上眉眼锋利，竟然比左边的皇上还多了几分气势。

成方圆试探地冲左边的皇上叫了一声：“皇……皇上。”

陆鹤北淡淡应了一声：“唔。”

这一声，成方圆心情大定，他没认错。

要是他这个敬事房的大太监都能把皇上认错，他的脑袋大搞也别想要了。

陆飖歌担心陆鹤北久站有些累，抬手扶着他坐下，才开口问道：“成方圆，如果我们分开在你面前出现，你可能分出？”

“这……”成方圆思索片刻才道，“如果不开口说话的话，怕是很难分出区别。”

陆飖歌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成方圆略微停顿道，“还有就是公主的身高到底是比陛下矮了些。”

虽然是不多，也就半指高左右，可心细的人还是能发现的。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