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小朋友。”他勾起嘴角,轻轻地笑着说。
竹取澈愣住了。
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变得莫名急促了半拍。
…………
……
说实话,等他们吃完饭继续踏上行程,这旖旎微妙的氛围很快就随着新一个敌人的脑袋落地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竹取澈迅速冷静了下来,但又有点莫名不快——是对自己的不满意。
她很确信,在这些天来的某些时刻,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异常……等等,她没有自制力。
哦,那就没事了。
……开玩笑开玩笑,其实雇佣兵少女依旧十分警觉,如同竖起耳朵的狗狗那样警惕地扫视四周一切潜在的危险,最后将异常源头锁定在屑老板的身上。
——自己的目光经常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他对自己笑一笑就会感觉面部血气上涌、他耍任性小要求就会尽力去满足他、不管怎么被嘲讽吐槽都会忍不住保护他……这种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这个帅哥,黑道大佬,年轻貌美,身娇体弱,难道是……是想把我的钱包全部掏空!?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竹取澈摸了摸自己的小钱钱藏匿位置,注意到老板没有看自己,顿时稍微心安了一点。
事实上,太宰治此刻在忙着看其他的狗。
咳咳,这里我们不是在迫害竹取澈,而是在迫害某个曾经年少无知、以“谁输了谁就当对方的狗”打赌的赭发年轻人——对,说得就是你,正在火急火燎赶往东山道的中原中也先生。
这个源之宫的本地狗能够入得了港黑首领的法眼,想必有其过人之处。只见它们通体银白毛发,然而本应该是拥有一口尖利牙齿的嘴巴却进化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圆筒,看起来有点诡异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