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昨天离开本部了一段时间。”
魏尔伦翘着脚,姿态豪迈的靠在露天藤椅上。泉听了点点头:“是,他至少去了趟新宿,昨天晚上七海回家时身上带着浓重的消毒药水味。”
“难道不会是我那柔弱的妹夫受了什么外伤?”他故意笑着逗她,小林泉没好气道:“一个金融机构的社畜,他要怎么才能受需要用到大量消毒药水的外伤!”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魏尔伦忍不住直摇头:“不应该啊,你好歹也是个干部,体术不能说出色多少也达到了最低要求……”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话里话外挑拨的意思太明显了,惹得小林泉有些不高兴。坐在中间喝果汁的中原中也坐直身体左看看又看看,犹犹豫豫出声调停:“……有话好好说?”
“我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叫七海什么来着的,身手相当不错。”
作为享誉欧洲大陆,有着“暗杀王”美名的人,魏尔伦在这方面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权威:“还有他的眼神,很不错,我欣赏。”
什么眼神?
泉和中也一块露出好奇的表情,停顿上好一会儿,卖够了关子的魏尔伦大笑:“当然是视工作如狗屎的眼神呀。”
好吧,这是个以罢工为乐的法国人来着。
“好了好了,不说笑了。泉,”魏尔伦坐正身体,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要小心那个男人。我并不是个希望姊妹遭遇不幸的混蛋,但七海建人,实在有些可疑。”
“对对对,我抽空去调查了一下他的过去。最近还算正常,但是十年前这家伙曾被医院诊断为严重幻想症,病发时完全沉浸在幻觉中,破坏性极强,非常危险。此后数年他的记录一片空白,就好像中间的五年不存在。”中原中也放下杯子,表情异常认真:“既然你喜欢这个人,我和魏尔伦自然会接受他,不管他有什么毛病。不过如果他胆敢伤到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十倍偿还的原则不会因为他与你的婚姻而改变。”
小林泉:“……”
这可真是,该怎么说?
中原中也没必要说谎,他的性格也做不来说谎这种高难度操作。泉不由抬手揉揉眉心,同事各有各的精神障碍,合作单位总有人神神叨叨,现在就连丈夫也……我这是什么奇怪体质?
“好吧,先不说七海的事,我会注意。组织那边呢,最近我不在,情况如何?”她试图带开话题,可惜魏尔伦并不愿意:“别啊,姑娘,你该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恋爱脑吧!以那家伙的身手,单人足够吊打你八个,作为精神病人体术却这么好,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