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的幻想却又是那么肆无忌惮:
“金发少年”的蝎尾绕过脖子,撩过锁骨,垂至胸前。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无名的水渍沾在他的腰间,勾勒出涩气的腰线……但这绝不是最让人脸红的。
“金发少年”顶着一双奶白色的猫耳,猫耳中央还有淡淡的粉,一抖一抖的。
淡金、奶白、嫩粉……极致的色调对比……而奶白的猫尾娇娇地勾在女孩的大腿间……
空面色爆红。
衿、衿怎么……!
身后传来衿的声音——“道具……拍照……记录……”
空猛的转头,以大声掩盖羞涩:“衿!”
…………
少年的声音里满是谴责,我讪讪打消主意。
我努力挽救我岌岌可危的名声:“空,虽然我的幻想朋友是你,但我真的是把你当爸爸在孝敬。”
哦我的老天鹅啊,我快不认识“幻想朋友”这个词了。这明明是童心的代名词,为什么偏偏被我染上了黄色?
我有罪。
空深吸一口气:“要不起。”
风神啧啧称奇:人类的承受能力是无限的。
不过……温摸摸下巴,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朋友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
…………
我们看到了一个叫“斯坦利”的冒险家,他是个难得的有幻想朋友的成年人。
他的幻想朋友是……他自己?!
…………
“斯坦利”不是冒险家斯坦利,他是被朋友救下的悼念者。他的朋友斯坦利为了救他死在了无风之地,而巴巴托斯为他带回了他心心念念的灵魂。
这个斯坦利以朋友的身份活在世界上,宣扬冒险家斯坦利的事迹,以此希望世人不要忘记他的朋友。
我被空托着坐上了大教堂前的雕像。
空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
温迪在傍晚的清风中,轻轻抚琴。
暴君、革命、为了冲出暴风去见见天空……
风精灵、少年、朋友、蒙德之始……
派蒙好奇地问:“那个少年呢?”
温迪笑了笑,沉默地望向风吹来的方向。
空:“派蒙,我要吃苹果。”
我:“派蒙,我要吃日落果。”
异口同声:“谢谢派蒙。”
被迫去准备食物的派蒙:……
她嘀嘀咕咕地飞走了。
派蒙走后,温迪长叹一声:“你们可真是聪明啊。”
那个少年怎么了呢?
风精灵又为什么以朋友的样貌行走世间?
风神巴巴托斯的琴声里又为什么含有思念?
这一切,就让风带走吧。
有时候,朋友之间不需要刨根问底。
只要,静静地陪着朋友,享受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