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鹔见卫珉莺几个下了船,立马丢下北堂晖跟李有福去闲话,大步走向那几人。
北堂晖:“”
卫珉莺被水善扶着手,耷拉着脑袋乖乖叫人:“堂兄。”
他点点头,皱了皱眉看后面的卫珉鹇一脸苍白,好像被吓得不轻的惨样:“吓着了?”
卫珉鹇深吸了两口气摇摇头:“那倒是没有。”
只是她觉得今后恐怕都要畏水了,方才下船时看着脚下的水波都一阵一阵地发晕。
北堂晖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心里倒是有些好奇,卫瑜鹔和她关系很好么?
卫瑜鹔是将领,北堂晖也是,虽说北廷和南朝是邦交友邻,不过谁心里不清楚这和平的脆弱,真指不定那天就倒戈相向了呢。
从前在云州战场上北堂晖有幸和卫瑜鹔交过两次手,和绣花枕头不一样,卫瑜鹔手里是有真本事的,他心里还有些敬佩这个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小王爷,听闻他父王是从前镇守肃州的齐王,倒也真算是虎父无犬子了。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北堂曜倚在雕花摇椅上,怀里抱着蜜饯盒子,南宫孝宽盘腿坐在他身边不远的八仙桌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那位公主让北堂晖来了个英雄救美,我听说那小丫头看北堂晖的眼神十足炙热,没准就此芳心暗许也说不定!”
北堂曜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芳心暗许?”
南宫孝宽舔了舔嘴唇,吃吃直笑:“在北廷时你那皇兄就有侧帽风流之姿,朱雀大街行一趟能收上百香囊,当真羡慕死朝野上下的各家纨绔了。”
“那又如何?”北堂曜想起那丫头做什么都一副淡然的样子,心里是半点都不信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她像是那种能被美□□惑住的人?”
“那不是她们南朝上下尽是庸脂俗粉么,北堂晖是你皇兄,你自然知道他风姿的。”南宫孝宽挤眉弄眼道:“再说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话本子里不都这么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