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湖上,徐灵犀摔死在雪地里,卫士去画舫上查看,看见一对野鸳鸯在痴缠,将人分开一看,竟是大公主和皇甫家的大公子,衣柜里还有大公主身边两个丫头,都被人捆得结实,六殿下和定远王就是这么巧,当时就在泰宁湖边,身边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卫珉鸾神志不清,卫士冲进来的时候还缠着皇甫少钦索欢。
消息传来,阖宫皆惊,天颜震怒,皇后则一听就昏厥了过去。
所有相关的人都被拘在宣政殿里,卫珉鹇和北堂晖都不例外,这两人面对着坐得遥远,北堂晖问:“本王给你的东西怎么不戴?”
卫珉鹇拿眼睛瞪他,什么东西,谁要戴他的簪子!
要不是为了保住採绿这个丫头,她也不至于落得个和定远王‘私会宫中’的名声。
大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知情宫人事后定是要被灭了口的,在承德已经折了提蓝,不能再在这里折一个採绿了。
“既是与本王‘情定终身’,身上总要有信物才好,嗯?”
“王爷您想多了,不需要,有人会为我们编造得圆圆满满的。”
这是实话,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半个时辰不到,阖宫上下在讨论的除了大公主和皇甫家的公子‘苟合’,就是六公主和定远王的私会了。
卫珉鹭在自己宫里瞪大了眼睛,心说给卫珉鹇准备的套儿她怎么一次都没钻进去过啊?
不过和定远王‘私会’也足够她死得彻彻底底了,堂堂一国公主,云英未嫁不说,还是个没及笄的丫头,小小年纪不知廉耻勾引男人什么罪名都是够她喝一壶的了。
宣政殿上,皇帝拿眼睛瞪着站在一边缩头缩脑的卫珉鹇,和另一边一脸无辜的北堂晖,手里的串珠转得飞快。
卫珉鸾已经着人送去请太医,刑部和慎刑司的人也已介入了察查,但还无消息传回。
“奉康,你和定远王在泰宁湖做什么?”皇帝冷冷得问道,其实这话有些明知故问,男未婚女未嫁,二人连伺候的人都不带,还能做什么?!
襄州叶颉之的事还历历在目,皇帝摔了摔手里的串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