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千真万确。”
卫瑜鹔的消息从不会出错,元启帝也不知信了没,侧头说道:“醉马草是怎么回事?”
御辇惊马非同小可,元启帝脑袋上撞出来的包还隐隐作痛,身体疼痛事小,御辇惊马,皇帝威严何在?
去北山和回上京并不是同一条路,两条路几乎绕了一个大圈,呈一个圆圆满满的路线,正是取圆满这个寓意。
没成想北山坳什么时候生满了这种毒草,不过这草毒性只针对牲畜,怕是今日回来后,误食了醉马草的马匹几日内就会死亡。
“醉马草只生在荒滩地带,中原少见,恐怕需要日子查察。”
“罢了,总归因着崇云王朕也没受伤,令下上京城府尹,把那片野草都烧了去,莫再祸害了过路的百姓。”
李有福伏身领旨:“是,奴才马上去办。”
内侍退下去后,元启帝才问起:“朕欲给崇云王封赏,瑜鹔觉得朕该赏他什么?”
北堂曜前后救了卫珉鹇两次,都是事关性命的大恩德,不是一声多谢就能过去的,何况这次他还救了皇帝的命,镇压住了受惊的马匹,功劳不小。
其实北堂曜是北廷的王爷,就算于南朝有恩,该封该赏也应该由元启帝去函惠成帝,由惠成帝封赏才是。
但是崇云王不受北廷待见,就算去函估计也不会有大水花,北堂曜于南朝皇室有大恩德,什么都不给未免令天下诟病。
“臣不敢妄言。”卫瑜鹔是将领,在边关同北廷的人交手过几次,对于北廷两人虽谈不上有什么芥蒂,但事关他们,他也不想多嘴。
元启帝看着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瑜鹔太过小心了,只管说便是。”
南朝不似北廷兵权,几乎全掌握在定远王一人手里,南朝的的兵权很分散,几门勋贵都掌有兵权,尤其以怀化大将军钟启山手下二十万和齐王手下十五万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