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王爷,凤阳殿中以后少去。”
最好是别去。
“小王爷怎么两面三刀的,本王已将该说的都说了,你倒好,言而无信?”他耐心消磨得所剩无几,卫瑜鹔的惊鲵剑出鞘半分:“你没得选择。”
关于武学,一如北堂曜加南宫孝宽两人都只能和鼎盛时期的北堂昭打成平手,而卫瑜鹔则轻轻松松就撂了他一锤子,结果显而易见。
让大舅子狠狠拍了伤处后,北堂曜捂着又开裂的伤口气呼呼上了回京的马车。
真够狠的!
惊鲵剑被搁在石桌上,它看着有些年头了,并不十分华丽的剑鞘上只一条大鲵盘亘在上,剑把是鲵鱼头的样式,微微抽出半分,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剑身上刻着传说中象征西方的神鸟鹔鹴。
夜风拂过,吹起卫瑜鹔身上的赤褐色袍衫,他行伍出身,成日与甲胄为伍,脱下一身轻甲着一身常服倒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月色如水,洒在他身上,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
许久,才得一声喟叹。
“备马,进宫。”
元启帝都快歇下了,李有福递来消息说忠武将军求见,夜半而至就是有急事,他挥挥手让人进来。
“有事?”
卫瑜鹔撩袍跪下:“臣得了荣王的消息,特来禀报。”
元启帝面色一沉:“逆子何在?”
“臣要说的就是这个秋山的刺客,或许不是青州派来的。”
元启帝一愣:“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