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吃她的东西!”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子,四殿下那里如今还要靠娘娘斡旋”予夏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娘娘!”
提起卫瑜鸣,周氏脸上神色微缓:“可有消息?”
卫瑜鸣被单独拘在麟趾宫,如今她母子二人是笼中鸟,瓮中鳖,他人砧板上的鱼肉,哪里还能有消息来回,予秋摇了摇头。
“咣当!”手边精致的茶盏被扫落在地,三婢惶惶跪下:“娘娘息怒!”
“姐姐息怒啊。”
贤妃跨过中宫漆着红漆的门槛,信步走进来,扫了一眼予春手中的白粥,笑道:“姐姐吃不惯这白米粥么?放心,妹妹没有下毒。”
“皇甫兮!你到底要做什么!?”
“姐姐素日都是聪明的,为何到了今天,却还看不清的处境,当真以为,”贤妃描画精致的眉眼一凛:“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么!”
“你要杀便杀,废这些话做什么?!本宫只告诉你,你杀了本宫依旧无用,我周清洛做了南朝一十九年的元启皇后,此生都只会是陛下唯一的妻!尔等不过是妾!是妾罢了!”
“从生到死,本宫是陛下唯一的妻!”
“噗嗤!”贤妃微微用袖子遮住了嘴角,“姐姐糊涂,我从未想和姐姐争这个位置,妹妹想要的只不过是儿子坐上那把椅子罢了,至于我嘛,是不是妻,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周氏一愣,手扶着雕刻精致的椅把:“你、你说什么——你——”
“姐姐,你当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执念于陛下么?山高水远,以后的日子啊还长着呢,倚靠那虚无的宠爱,和日薄西山一般的陛下,还不如靠自己的儿子不是吗?我还以为姐姐从来都是聪明人,却没想过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得,当真是”
“愚、蠢!”
“你、你简直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