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太多了。”北堂曜边走边系好大氅,忽然站住脚步,侧头嗅了嗅大氅内侧,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淡淡的清冷香味。
“你怎么了?”
北堂曜摇摇头,把心头那点疑惑撇开:“你跟我去瞧瞧,别让人知道。”
二人二骑出了沔城,沔城往西北七八十里的地方有一道隘口,属楼烦地界,叫平阳关,驻扎的正是穷奇玉面军其中一小支队伍。
穷奇玉面军隶属楼烦赞普的私人卫军,主力平时都是护卫在赞普身边,分散的小支队伍则守卫在各大隘口。
北堂曜来到平阳关的时候天色已晚,城墙上灯火通明,大批卫士执兵器来回巡逻。
“也是被你赶上了,还未闭关,要是关隘关了可就得明天了。”南宫孝宽喘了口气,策马上前,守卫城门的兵士立马拦住了他:“停!”
他二人一副中原人的打扮,查哨的兵士大喝:“中原的人,来做什么!”
北堂曜骑在马上,问:“平阳关之前的守将的达哈将军,现在呢?”
守城的兵士一愣:“你说什么?”
“我要见达哈将军。”
“你怎么知”那兵士一拍脑袋:“你等着!我去问队长!”
说着往城里跑去,南宫孝宽说:“达哈是塔南的人,估计没那么好对付。”
楼烦的王叔塔南一直对赞普的位置虎视眈眈,老赞普卧病在床好几年了,全靠忠心耿耿的玉面军才能保住王位。
那小兵很快就回来了,将路障打开:“达哈将军有请两位。”
北堂曜和南宫孝宽对视了一眼,一甩缰绳:“驾!”
达哈在平阳关有自己的办公衙门,他一看是北堂曜,先皱了皱眉,接着迎上前去:“这不是北廷的九王爷嘛,来此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