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才旋身回府。
南宫孝宽跟上来:“同康御剑闹翻可不是一步好棋。”
“不忠诚的棋子,要他做什么?”
康御剑等人能力不低不假,可毕竟不是全心全意效忠他的,手下的人可以平庸一些,可一定要忠心。
在这点上,北堂曜不敢轻易放松:“王妃倒替我解决了一个隐患。”
南宫孝宽还有些犹豫:“毕竟这里是云州,就算你回沔城身边只有我们几人也是万万不够的。”
方才场面慌乱,也忘记问卫珉鹇那穷奇玉牌是不是在她手里,结果二人还没进后院,卫珉莺端着一个锦盒走出来,拦在两人面前:“小六说了,请王爷留步。”
说着将锦盒塞给他:“她要我转交给王爷的。”
北堂曜接过手,打开一瞧,正是那方他遍寻不到的穷奇玉牌。
卫珉莺看着他失而复得的神色,淡淡地说:“她现在身子不太好,受不得气,王爷还是先回去想一想往事再来,云州有吃有喝,也安全,王爷不必担心。”
陆海匆匆从门外进来:“王爷,出事了。”
卫珉莺还在,他不敢多言,只递给北堂曜一张小纸条,北堂曜打开一瞧,又递给南宫孝宽,他就没北堂曜那样淡定了:“什么!?”
北堂曜看着卫珉莺,忽然伸手要扣她的手腕,卫珉莺出手格挡,片刻之间两人已经过了数招,北堂曜松了口气:“延武帝能让你去见她,就证明你对她无恶意,本王有些重要的事要先去做,她就拜托你了。”
信上说楼烦赞普于今日早上咽气,国内一片大乱,王叔塔南带人正和玉面军对峙,他得去楼烦了。
纵使依旧想不起来往事,可卫珉鹇还怀着孩子,不能让她跟着犯险。
南宫孝宽点头:“他说得对,你就留在云州,等我等我们回来!”
说罢将卫珉莺身上的斗篷拢了拢,跟着北堂曜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