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北堂曜捂着头倒抽了一口冷气,南宫孝宽狐疑地上前:“又痛了?”
这几日他一想起往事就脑子疼,疼得豆大的冷汗扑簌簌直掉,南宫孝宽才明白陆海潘江为什么一说起他失忆就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算了算了,别费劲巴拉想了,反正你也想不起来的。”南宫孝宽龇着牙看他痛苦的样子,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你该不会”
北堂曜捂着头抬头瞧了他一眼。
南宫孝宽说:“你该不会把那东西给王妃了吧?”
本来就是他随口一说,结果北堂曜一愣,神情中露出了点迷茫的神色,看得南宫孝宽长大了嘴:“不会吧!那是你的命啊!”
若真给了卫珉鹇,这就完犊子了不是,卫珉鹇不知所踪,连带那玉牌都不知道下落何方。
“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南宫孝宽脸色难看至极:“我派人找了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事不靠谱,咱们得想想别的法子。”
“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就是。”北堂曜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取了架子上的大氅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南宫孝宽赶忙跟上去:“你去穷奇谷?没有穷奇玉牌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废话太多了。”北堂曜边走边系好大氅,忽然站住脚步,侧头嗅了嗅大氅内侧,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淡淡的清冷香味。
“你怎么了?”
北堂曜摇摇头,把心头那点疑惑撇开:“你跟我去瞧瞧,别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