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魔鬼滩这几日城中交给了南宫孝宽,早将达哈留下的一些心腹诛杀殆尽,如今整个平阳关都是他北堂曜的人。
合苏抹了一把脸:“对,塔南一向是反对和南朝交好的,王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他,现在王去了,他麾下的其余贵族都是主战派的。”
北堂曜点点头:“我们就搭绵诸使臣的顺风车去。”
不比平阳关的轻松气氛,大荔的莘塔城近几日的气氛低沉得可怕。
钟景清刚从军中回来,一进院子就瞧见满院子都是急匆匆的下人,随便抓了一个问怎么回事,那下人战战兢兢说:“大将军又吐了血,军师说军师说”
“说什么!”
“军师说大将军怕是熬不过今天晚上了!”
钟景清一听还得了,立马撒开手大步往后院冲去。
“副帅!”来来往往的下人向他行礼,他恍若未闻,直到内院瞧见正一手举着医书,另一手熬药的许昭,他才缓了脚步:“许先生。”
许昭是军中的军师,也是通岐黄,之前在军中就是他帮卫珉鹇保了胎的。
“景清,你回来了。”
许昭的脸色很苍白,眼下挂了两个黑眼圈,见他来,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你那边怎么样?”
钟景清顾不得说自己的事,急忙问:“我听下人说大将军不好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