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看似安稳的平安京里,永远都不缺少这样的人。
说是送药,零倒是知道他还有其他工作的,鬼舞辻无惨的侍女被他赶出了庭院后也没有补入新的仆从,虽然在他的命令下除去一日的两餐以及两次的送药,没人会在他的屋子里多待哪怕那么一会儿。
整理好了被他看完后扔在一旁的各类书卷,零又跑去了院子里从枝头剪了一根开得繁盛的樱花,他将枝条放入了书几上一个装着清水的罐子里,回头他就看见鬼舞辻无惨正神情诡异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把花插在笔洗里?”
……这是笔洗啊,为什么笔洗会长得和花瓶一样好看啊。
没见识的零在心里流下了宽面条泪水。
生怕得来不易的好感再次降低,零喏喏选择了告退,他麻利地收拾了托盘就回了厨房。
厨房里的樱野见他好端端地回来后,也松了一口气:“辻哉少爷把药都喝了?”
“喝了。”来回一趟,好感度和过山车一样上下波动调戏了自己一番,零开始认真思考他到底该拿什么剧本来刷到这位少爷的真心。
他顺带指了指托盘:“辻哉少爷没吃蜜饯,便宜咱们了。”
樱野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你这家伙涮我好玩吗,明明就是个空碗。”
零眨了眨眼:“诶?”
碗果然空了,碗底剩下的是蜜饯上的糖霜,白得发亮。
他拿手指沾了一点儿,在樱野嫌弃的神情中放到嘴里尝了尝。
——嘶,好甜啊,这是打死平安京卖糖的了么。
原来鬼舞辻无惨还是个口不对心的甜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