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没错的话,如今你已经继承了领地与家主之位?”零愈发觉得不妙,“你的家族你的领地,你准备放手不管了?”
“那里子和你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原来她叫做里子吗?”继国严胜将手放在腰间,那里缠着一个小包裹,他的语气就好似多年前一般嘲讽,“作为丈夫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的名字的,你又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
“……”
沉默之中,有人将他们的饭菜端上了桌,穿着素雅中袖,面容称得上一句清秀的女子意外地看上去要比她的声音显得年轻得多。
不是阿椿,那就是那位先前还没有露过面,叫做吉娘的店主了。
“这是各位的定食,请慢用。”吉娘低调地将饭菜端上桌后转身就走,变相地似是给这沉凝的气氛解了围。
附近酒屋甜腻缠人的虚假蜜语从风中传来了只言片语。
他们临窗而坐,比起来倒也说不清哪一边更像是云中雾与镜中花。
“您想要加入鬼杀队。”炼狱剑士思索了一下,他在队内与缘一老师走得很近,两人可以说是挚友,因而在一开始面对继国严胜时他才会显得那么热情——虽然他本来就是一个相当热情的人就是了。
“可以说说理由吗?”
“……我带领部下出巡扎营时遇到了鬼,仅是只有一只鬼,就让我的部下全灭了。”严胜说着说着自己便笑了起来,“我想学习缘一所拥有的那种呼吸法,我想替他们报仇。”
所有人都知晓第一条才是他的理由,零更是知道,这理由可以仅缩成一个姓名。
他的兄弟,继国缘一。
在无言的对峙与妥协中继国严胜以相当强势的方式加入了他们的这个临时队伍中。
他似乎变得越发少语,对待炼狱剑士这位鬼杀队中的前辈他显得相当有礼貌,敬语与问候分毫不少,而在面对时透满时也能做到如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