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脑补还总是将自己脑补的东西强加在他人的身上,他当年到底是如何伺候好这位少爷的?!
零索性站起来紧紧盯住了鬼舞辻无惨,他发誓要是和某些烂俗偶像剧里演一样,无惨敢将那壶血摔出去浪费了的话,他转身就能把这栋屋子给拆了。
呵呵,至于外面的阳光里面这鬼要怎么处理,他管不着。
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哪句话给顺得服帖了,也可能是无惨对血肉的渴望还没达到忍耐的极限?
他看着鬼舞辻无惨一点一点,从看似毫不讲理的状态慢慢回归到常态。
扯过那条湿透了羽织披覆在身上,被替代了的暗红色脉络在呼吸间像是收拢起锋锐般,随着拟态的出现,那些让零都快看习惯的几张裂口也一同消失在了苍白的肌肤底下。
没等他挪开视线,无惨忽然道:“不是你说,不要提起从前的?”
零:“……这是重点吗?”
将水壶随手放在一旁,好像先前发生的都是错觉一样。
无惨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在某个底线上反复横跳:“若是我想吃人,你又要如何做?”
“您可以先看看我的日呼再说话。”面无表情地拔出刀,零满意地看着无惨才勾起来的笑容又僵在了嘴角。
“……没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矛盾吗,零?”收敛了身体下意识作出的短暂反应,无惨用隐含着恼怒,而也有着探究意味的神色看了过来
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零面不改色,只用眼神示意自己在听。
“追随在我身后的是你,如今拔刀相向的又是你。”
“协助鬼杀队的是你,而重新作出了选择回到我身边的还是你。”
无惨将身体前倾了些,那条起不到什么遮掩效果的羽织也就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