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耳边忽然一空,零看着那只越过他的手已经将其中一枚耳饰捡起,被按在坐垫上的他动弹不得。
面无表情地感受到一边刺痛的传来,他握紧了拳头。
那您也得是人才行吧。
“……猗窝座先生会杀那些人的缘由他已经忘了。”趁着另一只耳坠才刚被鬼舞辻无惨拿起来,零放下盒子感受着不太平衡的脑袋,咬牙切齿,“您可以告诉我吗?”
无惨捏着那枚耳坠,拇指和食指斩钉截铁地一发力,而后才用带着些满足的语气回应他:“那些事情和我有关系吗?我没有关心。”
拨弄了一下那由他精心挑选下黑得发紫的珍珠,无惨这才算是放过了他。
零:“……”
今夜发生的所有事让他真的累了。
回来之后鸣姬小姐忽然放弃了演出的事他也没时间去问,猗窝座先生的过往在那个转折点断了线,而他自己还被迫打了两个耳洞。
虽然那环是银质的倒不至于过敏……但这看上去根本就没消过毒吧?!
耳朵上忽然多了两样东西弄得零有点儿心烦意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等着那刺痛后的麻木散去,他生无可恋地想着,他身边接触过的朋友也就只有缘一老师会戴着由他的母亲为他亲手制作的花札耳饰……
等一下……
缘、一、老、师?
抬头悄悄看了眼对自己的品味相当满意还在端详着他的鬼舞辻无惨。
回想起在万世极乐教里他的少爷看似淡定实则从心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