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由一个睡眼朦胧的守卫看守着的后门从窗里翻进了后台,影影绰绰,铮然的琵琶声也能听得一二。
“诶,好好听的曲子呀,倒是能理解阁下为什么要帮鸣姬小姐啦,我都想把鸣姬小姐带回教内天天给我弹琵琶听了呢~”
“能不能有点自己是逃票进来的自觉。”零压低着声音,转头有点头疼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过来的童磨,“要是被发现了票钱你出。”
童磨有点儿忍不住笑:“您在意的就是这个?”
后知后觉地想想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零确实有点尴尬。
阿这,他只是对这个时代穷困潦倒的开局有点心理阴影了而已。
零看着童磨笑眯眯地挥挥手里流光溢彩的金扇,然后将之合拢抵在手心:“阁下不用在意这些啦,无惨大人商铺那边的亏损我都垫的起,不是很理解阁下为什么要这样小心翼翼喔?”
“……你刚刚说的话我会当没听见的。”
他就说,几百年来对经商都没什么兴趣的鬼舞辻无惨怎么还就能在现如今的商界混得一副成功人士的身份。
也是现在管得不严,否则铁定一个大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就得判下来了。
胡思乱想了半天趁着这屋里没人,零四下张望了下,看向了屋内的几扇门。
他正偏了偏头将耳朵凑过去想要听听里面的声响,童磨又不紧不慢说:“边上那几扇门后面没人啦,阁下左手边那道门后面……呃,不太好闻的味道,应该是个年纪在四十岁以上的男人,平日应该很喜欢抽烟喝酒吧。”
他感叹:“这样的味道,我都不太想碰耶。”
“我也没想知道的这么详细。”特征一一都能对得上,还能记得场屋老板即使是上门来访手里都不忘拿一杆烟枪,零按着太阳穴回头看他,“一个人?”
“嗯,只有一个人!”
童磨也凑过来了点儿,比这里置放的戏服般还要精致的法衣外衫还总被熏香侵染着,只是闻着这股味儿,零都知道他凑的有多近:“您想怎么办?是直接砍掉他的腿让他不能跑呢,还是先砍掉他一只手吓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