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怎么每次您都能猜出来呢?”面颊旁还挂着鳄鱼的眼泪,童磨烦恼地收起了那番别扭的情态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金扇,“毕竟没什么事可做,那些话本故事在教里的小丫头们之间传得很火热,我也就翻看了一两眼。”
“嗯,就看了一点点~”
他很没良心地将之用完就丢:“果然故事里都是骗人的呢,阁下分明不会和书里写的那样留在我这温柔乡里边儿嘛~”
好一个温柔乡。
零用着恶魔般的低语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被人戳穿的时候不要变脸变得那么快,只要你脸皮够厚,那怀疑人生的就会变成别人了。”
这可是他的不二心得啊,这是不花钱就能学到的?
而听完这话思考了一番后,童磨严肃地说:“受教了阁下。”
呃——其实也不用一学就会来着。
抬头想了想童磨要是学到了这东西的精髓……算了,头疼的总不会是他,好感度提示这个好用的东西在这儿放着呢,他又咸吃萝卜淡操心个什么劲儿。
想到这里零想通了一般地沉痛向童磨点了点头后抬脚就想往外走。
虽然被童磨这一出戏打断了进度,但他确实没想在这里多留。
就算童磨好像对鸣姬小姐的事儿是一副知道内情的样子——但又有什么用呢,他问了对方就会说吗?
他的智商还没下线好不好。
然而像是作为对这番画风奇怪的指点的回报,童磨却是异常爽快地自己将零记挂的东西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了出来:“既然阁下看上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那我也不拦着您啦~”
“提醒一下喔,虽然阁下倒不会被鸣姬小姐轻易得手给杀掉,可是您还不是鬼嘛,要是伤到了什么地方,恢复起来可没有我们这么轻松便利呢。”
零怔然停顿了一下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你就这么确定,鸣姬小姐会是所有陈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