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因此他才顺势在这家松井屋找到了工作,但果然想起这件事还是气啊!
“害,现在大家都、都是兄弟,还提这事做什么。”见世番连连摇手表示喝不下了,“只是味道、嗝,你们的味道闻上去有点像啊……不是有点,是很像,所以我这不才会认错么!”
零有点笑不出来了,他怀疑地低头闻了闻衣袖:“没有胭脂味儿啊?”
你这样说会让他忽然觉得很惊悚的好不好。
“不、不是胭脂味儿。”见世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那么点儿骄傲的意思,“我这个人,鼻子要比别人灵一点儿,那股味道吧……不太好闻,和血一样刺鼻。”
“……?!”零这会儿是真心觉得非常惊悚了。
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像听起来确实挺不吉利的,见世番见他怔愣住的模样,连忙说:“现在没有了,兄弟你估计是在哪里沾、沾到的这个味儿吧……”
看着酒品倒还不错的见世番说完这几句话就彻底喝醉睡了过去,零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和血一样刺鼻的味道还能是什么味儿?
……只有可能是鬼的味道了吧。
在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见世番将他拖进屋内安置到屋子里后,才走出房门,零就看见了拿着烟枪在浴衣外披着羽织的松井屋楼主站在那里,一副好像就是在等他的模样。
想了想他到底也算是目前的老板,于是零走上前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什么事啊楼主,屋里没出事吧?”
松井屋楼主抖了抖烟枪的杆子,没好气道:“你就盼着有人来闹事?”
“工作,工作。”零转眼往楼下厅里看了看,瞧见了还是一身黑衣打扮的妓夫太郎无所事事地站在门边,稍稍顿了顿。
这个点儿往来的客人要留宿的也多进了屋里的房间了,这也是他们闲下来还能喝个小酒的原因。
松井屋的楼主往屋内张望了一眼,无奈摇头:“最近楼里也要去找些新的孩子了,明天英次就要出门去办这事,你倒是将他灌得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