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多,只有一丢丢。
“你想要我如何配合?”他琢磨了一下又在童磨说话前摇头否决,“不行,不能在这里说。”
童磨很上道地便也点头:“那往后的事,我会派教中信得过的教徒来传信喔?您可别乱走动呢。”
听得最后一句意有所指的话,零在心里转过一圈,抬步欲往前走去问个真切。
然而随着他的步子迈开,身后的日暮似乎不解他与童磨到底在那边磨蹭个什么劲儿,抬头望来的神色泫然欲泣,让他也一下子回过神。
……行吧,他怎么就忘了呢。
“最后一个问题。”零望着似乎总想脚底抹油不怎么站得住的童磨说:“你认识日暮?”
“诶?”童磨这会儿是真愣住了,而后看过来的眼神没了先前那种奇怪的味道,一如他看待教中的信徒那样,“原来这个小丫头叫做日暮吗?不认识喔,阁下难道是想——”
童磨的语调拖得长长的,而零也没辜负他的期望:“不想,你可以走了。”
“诶,用完就丢,阁下真是好狠的心呢~”
然而这样说着,童磨到底还是爽快地慢慢后退,直到退到街角,才一闪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看着童磨干脆利索地消失在他眼前的背影,零这才有工夫转身蹲下来。
相接的视线是由日暮先一步挪转开的,她抬起袖子遮着自己的面庞,却对童磨这个鬼只字不提:“我是……自己要离开的。”
她的声音颤抖着还不太稳,而见着她这幅模样零叹了口气也没法追问。
两人都默契地留给了对方充足的调整心情的时间。
“今天晚上的事,”零思索了一下,他看着日暮欲言又止,“你……听了这么多,就没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