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他。”零琢磨着虚弱地说, 他尽量用着听上去比较正常的声音,“是、是后来——”
无惨看上去显得挺温和的, 只是那语意不明的追问又让他听上去没有表面上那么温和:“后来什么?”
后来的哪哪儿都不对劲啊。
您扪心自问一下, 表现出对两个孩子的爹那么不对劲的关注, 真的是一个正常小姑娘做得出来的选择吗?!
话虽这么在心里咆哮着,想了想,零还是从心选了个好像让他的少爷不那么下不来面子的选项:“是信笺。”
捻着花叶的纸笺静悄悄地还沾染着合宜的温度。
“您的遣词用句还是很好认的,现在没谁能写得出平安味道十足的和歌了呀。”
零望着无惨看不出情绪来的神情已经很努力地想轻飘飘将这个话题带过了,然而无惨却又在他看不懂的情况下忽而烦躁了起来。
只出现一瞬又潜藏起来的东西闪烁过得太快。
无惨站了起来,试图以那身躯居高临下地俯视:“……把那个碍眼的面具摘下来。”
“诶?”
零想了想也就照做了。
反正这段日子的捉迷藏也结束了,正主就在跟前呢,这用来遮掩他的面容的面具倒也确实不必再戴。
只是手才扶到面具上他又迟疑了一下,那牵扯着红绳的手指也停顿了下来。
不对,斑纹还在呢。
哎,先前会发生大家都这么不冷静的事也实属无奈,要是早知道……他拿胭脂画一个,也好过现在这个情况啊。
没有售后不能退货,他确实也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