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眼前被他抓包了,还犹豫个什么劲儿呢。
果然少年一听这话默不作声地将已稍稍超出了寻常礼仪内的距离给收了回来,不过他也只是扶着扇子,打量来的眼神还有那么点怀疑的态度。
“在下小姓伊达名宗实,敢问这位……伯父贵庚?”
零扶了一下斜扣在斑纹上的面具,也知道他的疑惑从何升起:“叫伯父就算了,我们还没那么熟呢……而且这也没比你大多少。”
鬼舞辻无惨都找到他了他还戴个什么劲儿的面具,就是现在还能遮遮斑纹,也算有点用。
伊达公子听着他半道才记起来自己这个看上去没什么说服力的年龄,再配上前面半句话,也尴尬地不知如何接话。
小梅气恼地说:“你!你再这样我回去就和哥哥告状去啦!”
“你敢将这事告诉妓夫太郎了?”
“原来梅小姐还有个哥哥?”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小梅听着左右两边的声音,脑袋里的某根线好像终于断了。
她维持不住那瞧上去温婉了些的姿态,气急又说不出话来反驳。
最后竟然她就连待在一旁正看着自己的伊达公子都管不上了,一声不吭直接往着松井屋的方向跑,头都不带回的。
零想了想也只是半解释而半诉说事实般看向了伊达公子:“小梅一直以来就是这么……活泼的性格。”
要是接受不了……早点说开了也好,他回去也不吝背上这个棒打鸳鸯的黑锅。
冷却下来的夏风带来了傍晚的丝丝凉意,然而伊达公子听他这样说,摇了摇头抖开了蝙蝠扇:“我其实知道她的性子,她和别的姑娘都不一样。”
即使那道曼丽的身影已经跑得都听不见他们说话了,他那注视的目光里依旧闪烁着点点光芒:“说起来,梅小姐没有和我提起过她的哥哥,倒是有一次好像说漏嘴了和我提起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