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了这么一句零就连他们的身份都懒得辨认了,斩鬼的剑术碰上人了也是那么好用。
他心想自己杀过挺多鬼的,就是恰巧还没杀过一个人。
倒了一地的武士中只有为首的那个还留有神志,就是也抖抖索索畏惧地不敢和零对视。
而在目光触及到童磨那惨白的皮肤和不太正常的神情时那武士就更加畏惧了:“鬼……是鬼,果然公子、公子就是被鬼吃掉的——”
“诶?”童磨见那视线还黏在自己身上,就扬起笑来无辜地和那武士挥挥手打了个招呼,“什么公子?我可不吃男人呀,只喜欢香香软软的小丫头喔?”
零将手里的刀攥地死紧,字句几乎快被咬碎了:“你家公子是谁?”
“别、别吃我——”看上去还穿戴着轻盔的为首武士可能是经历了什么看上去根本不禁吓,武士道抛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吞吞吐吐地说:“是、是伊达家——仙台藩的……伊达家。”
但即使这个姓氏一出来零还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让他家的孩子如今重伤的重伤,倒在血泊里的……呼吸与心跳在愈发虚弱下去。
反倒是童磨支着头想了想后问他:“小丫头和他们家的公子有什么关系嘛?”
“……一期一会。”
不太美好的结束,但确实也算是一期一会。
“这样呀,那可真可怜呀。”童磨那很久未见的泪水在这时不太合时宜地落了下来,“要是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位可怜的、被鬼吃掉的公子,就是仙台藩叛乱的起·因了吧?”
“……?”
战火波及不到江户,因而那听着残酷的词汇于这里生活着的人而言不过是街头巷尾的谈资。
至于战争是为什么打起来的,无非也是那么几个理由,而留在这敌方大本营中无关紧要的四子也恰好合适地给了一个起兵的理由。
在童磨笑盈盈的注视下那武士还是将零想要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