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妓夫太郎脖子上的小梅偏着头不解问:“你在那里做什么?快和我们一起来啊!”
黑死牟在沉默中睁开了眼睛:“同行之人…如今只有你…”
而从船的下层打着旋儿传来的就是童磨的声音了:“阁下要去哪里呢,我也一起?”
很动听的词句一句句地回荡而来,而在风中零陡然听见了一阵笛音——呃那大概是笛音?——脚下一滑便重重地落入了河水之中。
有人想要将他拉出水面又有人在将他往下拖,无数只手从幽暗的各个方向出现的场面简直令人毛骨悚然极了。
对此他很难做出抉择来,只有一个念头不自觉地在冒出来后就很难再打消下去了。
这场梦真实的宛如一个单独的世界,而众所周知想要脱离一个世界,亘古不变地方法永远只有一个。
他算是个能认清现实的人,他是想要离开这场梦的。
仰躺在水中的零还在不断地下沉,透过重而幽深的水面,他能见到那双梅红色的瞳眸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张了张嘴吐出最后的气泡,零含糊着在陷入黑暗的窒息之前,还是完整地说出了一句话来。
“真的是,所以到底是谁在ooc啊——”
ooc也要遵守基本法吧?!
列车行驶在旷野之上,离了铁轨便是原野与森林,这时的轨道还没从山中开凿过去的本事,多少是绕开那些巍峨而难以攀登的山岳铺设的。
睡过了也不知道多少个站点,车厢内的灯泡还亮着暖色的亮光。
当零从梦境中脱身后第一反应是没有乱动。
残余的窒息感虽是幻觉但依旧很难散去,他的呼吸无可避免地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到他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