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先生无奈又怀念地摸了摸鎹鸦的翅膀,转身找了些食物来喂它:“他走了,不必追。”
鎹鸦低头僵硬了两三秒, 而后嗓门更大了:“负心汉!负心汉!”
呼呼作风的翅膀让鳞泷先生不难怀疑若是零忽然出现在这里,他的头发会不会被鎹鸦给叨秃了。
就是鎹鸦再悲愤也没法, 人走都走了, 年迈的培育师在清晨看见放置在他门边的消灾面具时也讶异于自己竟然没有发现零的行踪。
翘着嘴角的消灾面具上多了些图案。
是一朵一朵的, 粉嫩的桃花。
走进东京最大的百货屋里的时候零感觉自己的心情难得的爽快。
可能这就是购物的魅力所在, 明亮豪华的建筑已经是一个时代能登顶的时尚典范了,就是他在来到这里的时候万万想不到,自己还能见着正在载客上下的自动扶梯。
泪目了,家人们!
徐徐送来的暖气吹着他单薄羽织的下摆,在山里摸爬滚打的那段日子很好地赋予了他乡下土包子的气质,而要改变这种气质也很简单。
从东京的车站下车之后零就找了一家理发店钻了进去,再顶着时下学生中流行的碎发出来的他对着镜子哪哪儿都满意。
在狭雾山的时候锖兔和义勇还很老派地留着长发,偶尔修一修前面过长的头发也很随意。
鳞泷先生倒是留着短发,但鳞泷先生只会这短成板寸的一个造型。
暂时还不想变成猕猴桃,只能亲手动刀将短发削得坑坑洼洼的零表示自己已经受够了。
出售高级吴服与各类奢华舶来品的店铺随着扶梯的上升也在眼前流转而过供人挑选,霓虹灯此起彼伏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