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心说这多好解释啊,要是他认真起来,他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么?
被迫与那双色泽殷红却好像在哪里发生了变化的瞳眸对视,他微扯嘴角:“所以这就成了我的弱点?”
“难道不是?”
零点了点头,闭上眼不再看无惨:“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纵容又放弃的回答并不在鬼舞辻无惨的预料之内,他张开手指一下将手松开了,只是在烦躁陡生之前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生生抑制了下来。
右手抬不起来,零只好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对他的头发动手动脚的呢。
那可真疼啊。
西洋式的建筑却伴着一个和风的庭院,火红的枫叶燃得正美,若是有哪怕那么一点点的光,也能烧成一片。
宅邸里的女仆在他们进入庭院时便从窗户里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红漆的大门缓缓打开。
零很难分辨眼前恭恭敬敬胜任着这个职位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像是猜测到了他心中所想,待那女仆拿着外套退下之后鬼舞辻无惨撤下了唇角的笑容:“在这座宅邸里工作的都是人类。”
客厅里的电灯散着暖黄的光晕,就是零感觉暖气片可能出了些问题。
“您说这何必呢……”零边说边退,听着宅邸内极轻的、但也难免能听见的一众佣人在活动的声音,心也凉了半截。
他很难说自己是希望人少一点好还是人多一点好。
这是很微妙的能互相成为掣肘的存在,而在剂量不多的止痛针剂药效结束后,零才惊觉自己现在思考这玩意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