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性的布局对他无效,日月呼切换着使零的远程与近战都毫无破绽之处,气势看上去异常宏伟而庞大的睡莲菩萨也被他以无限城错综复杂的地形给以巧劲化解了。
在鸣女小姐也不知道第几次露出眼睛无声抗议他们这种拆迁行为的时候,大概是想放他的血让他失血过多败落下来,身上的外袍全被那冰凌割得破破烂烂的零忍无可忍地踏着日呼第十三式的步伐对着童磨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赫色的刀刃突破着睡莲菩萨的层层坚冰,自知没有胜算还会有生命危险的童磨很没形象地喊起了认输。
就是那捏着金扇的手依然没有放松,就好像零也没有听见这声投降,刀尖从他的脖颈上划过去了一样。
环顾着周围因空气中血液的异香而忍不住偷偷咽口水的一票塑料同事们,零迎着无惨微笑中难掩一丝惊疑的视线把外袍往地上一摔。
血香四溢。
“不说话,就当您默认啦!”
童磨的声音很欢快地将零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不得不说,即使当时脑袋和身体差那么一半就分了家的童磨不愧是走了一步就把剩下的四五十步给计划算好了,鬼之始祖那薛定谔的自制力也被他盘算得死死的。
当着一众上弦的面,他那都没机会愈合的伤口很快就被二次撕裂,而在他的沉默和顺从中对他的血浅尝辄止,鬼之始祖哪里还有工夫管上不上弦弍的。
当然也没工夫去管他那陡然升起的,对日呼第十三式的防备与厌弃了。
“你不也是一开始就动了真格的么?”
零盯着童磨手里摇晃的金扇慢慢嗤笑道。
他也是想不通,大家都是大尾巴狼,搁这儿跟他装什么小白兔呢?
揣着明白还偏偏要装糊涂的童磨却支着下巴:“诶呀,您多虑啦,无惨大人怎么可能眼看着我取走您的性命呢?”
零想起自己转身入目第一眼见着的那神情,心说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