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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牙宛如蛇信探入了他的脖颈。

“好甜。”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满足又慵懒地发出一声叹,无惨似是而非诧异地笑着,“你做了什么?”

“……?”

这像是随性而起的询问未等零思考便再没了下文。

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当时零从未见过有这么生气的时候的黑死牟在率先回来述职的时候,那个夜晚发生的所有事他一句话都没有提。

寡言的剑之鬼似乎比那战国时期心思敏感的武士家族继承人更加心意难测了。

被他的海市蜃楼所承认的背叛者可以当做不存在,弱小的鬼可以当做不存在,就连可爱到几乎无人可以拒绝的猫咪变成的鬼也可以当做不存在。

走到了继国缘一留在世上的痕迹几乎找寻不到的现下,都能让鬼舞辻无惨称得上一句合作者的黑死牟似乎更加形单影只了起来。

“黑死牟阁下呀,这位阁下住的地方从来都是个迷呢,上弦的聚会百年或许才会有一次,最近我是没有见到过他啦。”

老老实实缩在自己的万世极乐教一段时间后,对着找上门来的零一开始还有点儿敬而远之的味道,而很快童磨说笑着说笑着也就将先前的艰难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呜~零阁下对黑死牟阁下如此念念不忘,果然我不该就这么轻率地将庙宇的位置告诉阁下嘛?”

他还撑着头,用着不知有几分真假的好奇问:“我还真的很想知道二位阁下在往昔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一定是很好玩的事情吧?”

零面无表情推开他的头:“不你不想知道。”

黑历史什么的有一有二不可能再有三了,永远不可能。

而且要是让童磨知道了他女装过的话真的不会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童磨的笑容看上去无辜又天真,在冬天里他还能摇着手里的金扇:“好啦,黑死牟阁下的住处我虽然不知道,但妓夫太郎和小丫头那边给我送来了很有趣的消息喔?”

“恩?”听到了俩孩子的名字零警觉抬头,“黑死牟和他们有什么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