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不紧不慢地摇头:“……并不。”
“血脉的气息…与我同源…”
零往回翻找了一会儿才将这个姓氏和黑死牟的关系联系到了一块儿。
而在这期间,叫做时透有一郎的少年挣扎的动作可没少做。
黑死牟的手如绳索般握得更紧了:“安静…些…”
回应他的是时透有一郎如幼兽般发出的咆哮声。
“怎么?”即使觉得荒谬零也对时透有一郎此刻的情况有些好奇,“他还没有恢复神志?”
“于剑道…无碍…”
时透有一郎的情况在黑死牟看来都让他有些费解。
在追杀珠世与愈史郎无果后,对于零和背叛无异的举动他虽是毫不意外,但不意外不代表他可以释然。
无心与他对峙的零即使不使用日呼,可神情却又和那个月夜中的继国缘一何其相似?!
即使谁都没有说出那个名字,死了那么多年的人还要以这种方式徘徊在自己的眼前,宛如阴魂不散的幽灵般。
到底是他的理智一息尚存, 在如今这个优劣逆转的形式下黑死牟控制着没让曾经的局面梅开二度。
黑死牟心说, 这并非是他的刀锋还有软弱之处,不过是他这样做了他无法向鬼舞辻无惨交代罢了。
而在他为了冷静暂时远遁后, 当黑死牟抬头瞥见微亮的天际准备寻一处荫蔽地暂避阳光时, 冬日冷冽的风中传来了血的味道。
一道血迹蜿蜒着从一息尚存的少年身下蹭在了雪地上,他冷眼看着这个少年向着躺在血泊之中、与他面容一般无二的另一个少年艰难地爬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