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吧!戴花札耳坠的小鬼!”
鬼的笑声从墙外传来,随即冲破墙壁将屋宅砸了个对穿的手鞠球响着清脆的铃音,炭治郎与祢豆子就地翻滚着被脾气很差的愈史郎护在了身后。
而在察觉到两只鬼的目标正是炭治郎和祢豆子后,零出奇地愤怒了。
“哈,所以这是觉得事情暴露了来杀人灭口吗?!”
硬了,现在他的拳头是真的硬了。
扶着的墙垣在自己的身边倒塌,眼神平静地动都没动一下,零问过了一脸不明所以还在紧张着的愈史郎结实点儿的绳子放在了哪儿。
一击将这间屋子拆了三分之一,趁着两个十分擅长拆迁的鬼还未找到他们确切的位置,他也是先手准备起了一眼就能看出他要做什么的东西来。
炭治郎瞧着手握绳索的零有种很不耐烦想要将走进了院落的两个鬼捆吧捆吧扔在那里的冲动,他有点儿担心地问:“……那个,零先生,这么随便真的不要紧吗?”
“你是指什么?”零偏着头估量着眼前的两只鬼需要他花几秒钟才能将他们打晕绑起来,“现在是夜里,要是你会呼吸法我自然不会拦着你。”
但很显然这里有效的战斗力可只有他一个。
炭治郎摸了摸腰间羽织下的刀,无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零先生。”
他担忧的另有他物:“您这样做不会被算作……背叛吗?”
零扭头再次看向炭治郎,半晌后他笑笑:“祢豆子可也在你的背后,炭治郎。”
言谈间似乎喜欢玩弄猎物的两只鬼尚还有嬉笑的心思,又是一枚手鞠球再次以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转着弯砸了进来,眼看着那是直冲着炭治郎的脑门奔去的。
虽然对灶门少年的脑门有着奇怪的自信,但这到底不能开玩笑,手鞠球的速度在人类的眼里难以捕捉,然而对零来说那却像是一帧一帧清晰无比的慢放。
将之看在眼里的他托着炭治郎的后脑勺转了个方向,那手鞠球便蹭着他的眼前将墙壁砸出了一个洞来。